现在，如果你还不知道元宇宙这个词，那应该直接投诉村村通工程怎么还没修到乡下..…事实上，自从半年前，当已经头发斑白的路边大爷摇在躺椅上一边喝着茶一边问我什么是元宇宙时，我就察觉到元宇宙在各种人士的吹捧下已经火出了圈。

仿佛三年前的区块链。

2021年底，「元宇宙」概念突然流行。在被称为“元宇宙先锋”的马克·扎克伯格的描述里，「元宇宙」是一个平行时空沉浸式的庞大在线世界，人类将基于此诞生新的数字社会和经济体系，而进入这样虚拟宇宙的「门户」就是虚拟现实。

在这一愿景下，自从10月Facebook改名为Meta以来，腾讯，微软，百度各大公司纷纷入局，一时间「元宇宙」一词搜索量增长超过30倍，投资人纷纷出天价收购各类元宇宙公司。在这种铺天盖地的宣传下，很多不明真相的观众更倾向于把它当做像「机器学习」一样，可以在相对短的时间内落地（比如20年内），然后投入大量热情。于是，在很多人的眼里，“元宇宙”与其说是一种技术，倒不如说是一个概念，一场炒作，以及一波希望利用这一概念和热度的人的竞争平台。

最近，在虚拟现实平台“Decentraland”上的一块虚拟房地产以价值240万美元的加密货币成交，刷新纪录，这再次引发人们对元宇宙炒房的热烈关注。诚然一个新世界可以让大家的圈地热情重新高涨，但是很多人忽略了一个根本问题：作为一个新世界，元宇宙到底离我们多远？如果我们从现实出发，它到底有没有明确的发展路径？以及，这些元宇宙到底是不是需要一个现实基础？

虽然大多数人都寄希望于元宇宙诞生过程中的新型经济和文化体系，那么在披头散发的艺术家们能够自由创作之前，如果真的能够诞生这样的平行宇宙，我们还需要什么样的数字工作技术基础？我想我们可以在这篇文章里简单探讨这些问题。

1. 过去

1992年，Neal Stephenson的科幻小说《雪崩》出版，小说里描述了现代人通过 “数字替身”长时间生活在虚拟世界中，神似如今的元宇宙。不过更有意思的是，当扎克伯格把Facebook改名Meta之后，Stephenson却公开澄清，表示和Facebook没有任何交流，他们只是借用了这个概念。

这也是当前“元宇宙”的尴尬境地---一些人反对，但如果考虑科技趋势，信息社会所创造的各类“虚拟世界”却确实正朝着这个方向演进，比如美国林登实验室开发的“第二人生”^[1]，比如我们在小时候经常会玩的多人地下城（multi-user dungeons, MUDs）^[2]，再比如目前正在Steam上活跃的各种大型仿真模拟器^[3]，甚至有人觉得动视暴雪的魔兽世界就是元宇宙^[4]，以此为依据解释了暴雪被微软收购的“内在逻辑”，竟然还栩栩如生。比起上述各位坚定的支持者，我更愿意把这些称为“虚拟世界”，它们的发展终点或许就是人类期待的“元宇宙”。

• [虚拟世界 - 文字] : 代表性产物多用户地下城（multi-user dungeons，MUDs），通常以文字描述为基础，大多以幻想为背景，和现实世界的时间不并行。MUD里，很多人以共享幻觉为基础探索并不明确的「虚拟空间」。
• [虚拟世界 - 2D] : 1984年左右，卢卡斯影业曾经推出了一款叫做Habitat的电子游戏，中文译名「栖息地」，它是一个图形化的MUD，被认为是现代 MMORPG 先驱。每个玩家在栖息地拥有自己的角色，可以和周围的用户互动交流，这是2D版本的「虚拟空间」。
• [虚拟世界 - 3D] : 1996年，OnLive!Traveler出现，这是一个 3D 聊天程序，每个用户拥有一个3D替身（120-350 个多边形）来语音聊天，而离其他人越近，谈话声音越清晰，这是3D版本的「虚拟空间」，当时玩家并不能和环境交互^[5]。
• [虚拟世界 - 3D 可交互世界 + 虚拟经济体系] : 2009年，Avatar Reality发布了名为 Blue Mars的3D虚拟世界平台，用户可以在其上自定义（创造）环境内容，从而和环境开放交互。Blue Mars甚至有一套虚拟经济系统，用户们拥有公民身份和财产权，甚至可以用货币来购物和租赁世界里的地段，这就是之前很多人说的「赛博地主」的由来，人与环境的交互催生出一套新的经济系统。
• [虚拟世界 - 3D 可交互世界 + 开源虚拟世界]：代表作是Solipsis,、OpenSimulator等，以去中心化开发服务器与客户端的解耦，且代码开源，从技术上来讲，因为代码开源，这个世界就可以被认为属于所有维护者，用户在该世界中是自由的，随着维护者群体越大，虚拟世界的资产就会越安全。
• [元宇宙]: Facebook所期待的Metaverse。

我们可以在这么多虚拟世界中找到元宇宙的雏形。如果未来的元宇宙是一个具有唯一性的虚拟世界，那么我们应当可以随时使用或者访问元宇宙的任何一部分，不仅仅包括文字、视频、音频、3D或者未来的虚拟现实^[6]。

例如《我的世界》不仅仅可以从电脑上的2D客户端接入，也可以通过文字，亦或3D形式接入，在这些不同接入层次里，获得的分辨率，或者是信息重要程度不同，这样的元宇宙会更加“无处不在”。当然，这对元宇宙的开发工具要求更高。

2.互操作和沉浸感--元宇宙的基础

越来越多的人沉迷于“元宇宙”的造富神话。上市公司比如中青宝，凭借一款和元宇宙毫不相关的游戏-酿酒大师，股票在6个交易日内狂翻一倍，艺术界比如Mike Winkelman 的数字拼贴画被拍到了令人瞠目结舌的6934万美元，这个数字算上通货膨胀之后和梵高的《麦前的农妇》拍卖价格相当。

这一切要归功于另一个新术语，非同质化代币（NFT），这被认为是元宇宙存在的主要经济基石之一，简单说来它就是一张近乎可以永久保存的数字证书，它能证明网络上的某个数字文件的所有权，这里的数字文件可能是画作，也可能是声音，音频等等。但问题是，即使在不同的虚拟世界里可以“证明”所有权，整体的维权成本也依然不可预估-----最简单的问题就像上图，复制粘贴大法永久有效。

所以说，数字资产的跨世界兑换，或许是目前虚拟世界不能形成足够强大“生态”的最主要障碍。回顾网上元宇宙支持者的言论，其实大家普遍希望构建一个和现实世界并行的虚幻世界。从整体来说，这个虚幻世界既有可能大而唯一，也有可能是很多个虚拟世界的合集。但是不同的地方是，它应该是一个“世界”，换句话说，就像现实世界之于人类本身，它对我们来说应该无处不在，我们每天衣食住行，观看电影，探亲访友。“世界”会因为我们的行为作出反馈，这些所有的交互集合起来构成了我们认知中，世界的「真实性」^[7]。

从另一方面，如果我们讨论元宇宙，大多数人会直接被扎克伯格的思路和技术路线吸引，而忽略掉元宇宙本身构成的更多因素----就是数字文化。比起冰冷的技术，文化才是我们产生“沉浸”的源泉，而一个虚拟世界的「沉浸感」主要来自用户对这个世界的心理和情感投入，这种投入会让用户模糊虚拟和现实的边界。VR确实有望提供超越3D技术的「真实感」，让用户拥有360度视野和自由的感官，但在「沉浸感」这个命题下，技术其实只是一部分，在用户获得足够「自由度」后，所繁衍生息的「衍生艺术」和「数字文化」才是用户长期居住的理由^[8]。

而在此之前，就像我们的先辈用锄头和工具丈量土地一样，更重要的是如何帮助用户在世界里获得足够的自由度，让他们能够发展自己的“文明”。

虽道阻且长，但行则将至。

3. 工具—一个数字世界开发的基础

在开荒真实世界中，制作和使用工具是人类区别于其他动物的重要标志，历史学家据此给出了“人”的社会学定义，人类由此诞生出了文化。这样的事件其实同样存在于数字世界中。就像电影和电视行业很多人都会追求数字工具的发展一样，数字工具的变化会催生出不同的艺术形式，最经典的应当是Photoshop之于影像设计。

在Meta内部，隶属于VR部门的现实实验室在2022年的研发预算已经提高到了100亿美元。在2026年之前，该公司还打算在欧洲雇佣1万名元宇宙开发人员，其中的焦点就是要创造出足够便捷的开发工具，让“元宇宙”能够更快到来。因为强大的开发工具往往可以加速「数字文化」产品的产生效率，而且，针对不同表现形式的开发工具，比如2D，3D或者VR，开发的难度会非常不同。我们现在需要的是，创造「设计师」易用的开发工具，这样才可以加速元宇宙内，文化和数字经济的健康发展和生态

在前些年的增强现实应用程序开发过程中，其实难的地方往往不是3D模型：耗时最长的是如何以已经开发好的增强现实应用进行现场适配----现场环境会直接影响到手机的传感器参数，然后影响数据交互，甚至影响到美术效果----通常情况下，大型、逼真的AR应用需要进行现场开发。但是如果我们需要一整个团队都参与现场的话，将大大影响程序的开发效率，因为对于设计、前端工程师、后端工程师来说，沟通成本将是不可消除的因素。

显然，如果一个开发工具，支持设计师、前端工程师，以及整体方案架构师，在程序最开始就协同开发，这可以大大加速一款“元宇宙”产品的诞生速度。

鉴于我们目前没有类似的VR设计工具，那么这里以一款非常有名的Web产品设计工具MasterGo为例，介绍未来“元宇宙”开发工具应当具备的典型功能（当然，在2D表现层，它已经足以快速设计一款能够接入“虚拟世界”的产品。

作为一款一站式产品设计协同工具，MasterGo自动集成资源库、“组件状态”修改、自动布局、交互原型制作，同时同文件最多可以支持50人在线协同，编辑高达6万图层量级的大项目。这类大型在线协作功能可以大大加速一个产品的研发速度，因为产品、设计、工程师都可以在一个文件上同时编辑，产品的每次拆分迭代，都不再需要更多的版本控制和文件整理（版本文件整理往往是美术、前端、产品最繁琐的事情）。文件传输被简化为一个链接，产品的设计环节将更加开放高效，也可以更快速地让新成员加入，适应团队在线协作的个性化需求。

对于类似的3D和VR开发来说，现在往往还是只能用Unity等3D建模软件，设计、美工和前后端依然处于分离阶段。如果我们能够把设计、前端、工程师同时放在一个3D建模文件中在线协作，那么显然就可以避免前端和设计过多的交流沟通损耗，集中管理设计资源、统一项目研发标准，避免过多人员参与现场。面对再复杂的设计需求，都可在一个页面中轻松完成任务拆分和产品迭代，大幅度提升设计效率。

事实上，MasterGo立足数字化创造场景，以协同设计、代码驱动和资源共享为核心价值主张，重视底层设计、体验、本地化以及每一个细节。通过将传统的设计工具云端化，负责项目创作设计各环节的产品经理、设计师、工程师以及其他成员都能实时获得最新的设计稿，了解产品设计的全流程，通过在线协同减少项目的时间、精力和人力成本。

在高效实时协作、灵活易用的设计系统、高质量的资源库等多方合力下，项目设计团队在面对元宇宙时代复杂、多变的需求时，能更高效的运作，更专注于设计本身。

此外，智能布局和“组件状态”功能或许对于产品协作、效率提升来说会更加重要。日常工作中，设计师难免要根据需求不断修改界面设计，而智能化辅助设计功能可在UI开发过程中简化UI图标本身繁琐的属性调整，帮助减轻设计师的工作量，减少产品创作中的大量低效和重复过程。

智能布局可以让元素变得交互性且自适应，这样可以让设计变得更加真实，让设计效率得到大幅度提升；而“组件状态”功能可以把样式相同的元素设置为组件：例如导航栏、菜单等；可以直接修改组件中图层的属性，让调整属性变得直观、简单，实现统一修改。鉴于目前3D和VR的前端开发和建模过程往往非常定制化，如果引入更加智能化的模型设计和布局方案，同样也可以简化整体的设计流程，串联起产品设计研发的上下游，让设计师把精力集中在创造性工作上，进而加速产品开发。

在设计开发过程中，大家会接触到如Sketch和Figma等主流的国外设计软件。然而随着行业发展，国内企业及用户对于设计工具的诉求也开始变得多元化，对设计软件提出了本土化和功能上的独特需求。与来自海外开发者的各类设计软件相比，国内开发者团队研发的产品更契合国内行业和用户的使用需求，在服务稳定、数据安全、字体文字等方面更具优势。

作为一款支持多人在线实时协作的工具，MasterGo具备全中文界面，更轻量化、操作简单、支持多平台协助等优势，可以独立完成工作，而不再需要其它的设计软件配合。基于高效的协作机制，用户打开网页就可以使用，体验流畅，团队中的所有成员可以一起设计和分享，只需要一个链接或者一个平台就可以完成项目的研发。此外，MasterGo针对国内使用环境对字体选择器、UI界面等细节也做了很多优化，支持无缝导出Sketch文件，兼容当下设计师的快捷键和使用习惯，后续发展空间广阔。

从另外一个层面，在美术和前端设计中，素材搜集一直都非常耗时耗力，这个问题在3D和VR开发过程中尤甚，甚至可以说一个精美的3D/VR模型，凝聚着很多人的心力，具有巨大的经济价值，素材收集对于小团队的开发者来说更加困难。

目前在MasterGo的资源库中，开发者可以很方便的找到相应的优质图片和图标以及一些免费素材，尤其是各种中文字体和图标资源。在未来，可能会上线一些付费素材，这样可以避免更多的搜索-导入步骤，进一步加快开发速度。优质的设计资源可以在平台上流转、互通，所有的平台用户都可以交流、分享以及贡献自己的内容。同时，未来也会支持团队建立自身的素材库，统一管理团队积累的高品质设计资源，让这些素材库成为团队的“核心竞争力”，形成只属于团队自己的资源生态圈。如果你对这款国产设计工具感兴趣，可以点击这里注册使用：

https://mastergo.com/files/login?register=1?utm_source=zhihu&utm_medium=article&utm_campaign=article&utm_term=tiancaomei&utm_content=

在数字化经济和在线实时协作的背景下，设计软件云智能协同的市场需求将迎来大规模增长，推进数字生态建设，甚至直接产出经济效益。设计过程也将变得更开放，设计者们将保持善于分享的心态。在VR和3D的开发工具中，这样的性能会加速发展元宇宙的开发生态。

4. Ending

事实上，如果我们回顾过去，虚拟世界并不是一个突如其来的事物，从某种程度上说它已经稳定发展了很多年。但是不可否认，我们依然身处一个极具颠覆性和创新性的时代。以数字化、网络化和智能化为核心的新一代信息技术的创新代际周期大幅缩短，应用潜能裂变式释放，正以更快速度、更大范围、更深程度引发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元宇宙或许会是其中一支，但是我们现在距离目标依然遥远。

即使如此，对于任何一个新世界来说，人始终是社会和文化演进不便的中心点。而新的，更高效的工具则是我们开创新世界的基石，因为「元宇宙」的成功，不仅仅依赖于技术实现，也依赖于生态和数字文化建设。

为了实现这个目的，我们不仅仅需要更加沉浸式的单体虚拟世界，更需要把这些虚拟世界链接起来，过渡到一个超大规模的虚拟世界集成网络，从而为人类互动和文化建立一个平行的环境。

这，或许才是我们的未来。